哆啦小子_路飞_龙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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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依旧有大篇幅副CP火黑描写注意！

第八章：被掀开的一角往事

 

“突然之间说让我做主……”

降旗征树不禁有些头疼，虽然他想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可一下子让他理清头绪，他反而有些抓不住重点了。

 

自己的确好奇他们当年的过去，可他忽略了一点：这会不会同样是父亲们的隐私呢。

小学五年级那会儿，光树在收拾客厅时无意间翻了下自己丢在客厅里的漫画，

从房间出来找零食的自己看到后，突然特别生气冲着光树大喊：“不要随便乱动我的东西！”

这个画面他至今记忆深刻……

虽然他马上就道歉了，甚至做好被揍一顿的准备，

可换来的只是光树歉疚的一笑和揉着自己脑袋说：“对不起！擅自翻看你的漫画是我不对，征树长大了，有自我意识是很正常的！”

“我保证，下次碰到相同的事情，我会好好征得你的同意后再处理的。”

“不过呢，作为一个大男孩，管理好自己的物品不乱放它们也是你应该做的，对吧？”

“嗯！”

看着降旗光树一如既往地笑容，征树曾暗下决心自己不要再做相同的事情了。

如此看来，父亲和光树一样，都是这样关爱着自己的啊。

我却因为一己私欲……虽说他们瞒着我们这点没错

结束回忆的征树有些纠结的瞄了赤司征十郎一眼，

 

仿佛知道自家儿子在想什么，赤司意料之中的叹了口气：

“你啊……果然……”

“什么？”

少年似乎还有点恍惚，他愣愣的看着赤司，目光似乎有些涣散。

 

“我和光树当年都是篮球队的正选，这一点你知道吧？”

“啊……是的！”

征树抖了下身子让自己集中精神。

“我听绿间叔他们说过，父亲和光树的第一面并不是美好的”

“确实如此呢……”

仿佛回忆到了什么，征树发现父亲竟然会有抬手掩饰自己笑容的动作。

 

靠！

我看到的是真的父亲么？！

不对不对黑子叔曾怨念的说过都是因为父亲光树才有了“吉娃娃”这个绰号跟黑历史的！

父亲你看上光树难不成是因为你有欺负平凡小人物的奇怪癖好么？！

对于两方如此落差之大的反馈，降旗征树不禁揉了揉有些崩坏的面庞。

 

“我知道，我说的也许和你想的很不一样”

“你很困惑我为什么会选择光树。”

“我……”

降旗征树再一次感叹面前男人鹰一般的洞察力，自己在他面前，有的时候真有种挣扎无果任其吃拆入腹的无力感。

他虽然明白13岁的自己在各个方面是赢不了父亲的，不过还是……哦该死！

 

还有这个！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最开始，他只觉得这个男人既有风度又迷人，尽管已经社会的洗礼但还能依稀看出这个人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和比杂志里的演艺明星还戳人百倍的帅气，

每次见他都是一身剪裁得体的衣装，虽然事后偷偷搜同款时被价格栏标注的长串数字给惊到吐舌头，

精致的仿佛和画像里小说里走出来的人物，虽说偶尔听他打手机说工作上的事情时会被他瞬间冷却凌厉的气场惊到，

但这并不妨碍他是这个年纪男孩子心中“标杆”一样的存在，尤其是希望而事实上也正是在同龄人处于顶尖佼佼者位置中的降旗征树，

直至玩对战游戏时，听到男人及其愉悦的语气宣布自己输了外加露出这个表情后……

 

“幼稚！无耻！”

他忽然理解了火神哲奈在吐槽哥哥火神光欺负她时的心情了。

于是乎，少年怀着这种微妙又复杂的心情瞪（？）向赤司等待他揭示答案。

 

“他很怕我，却又为了提升自己的篮球水平不惜克服恐惧来找我”

“他非常有团队荣誉感，为了诚凛能做任何事。却又在遇到我时和我说希望洛山能振作起来。”

“他和其他人一样，被我的外貌、才能和天分吸引，却又说出‘赤司君明明是个温柔的人’这种话”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当他用那双纯粹清澈的眼睛看着我，用有些结巴但又十分坚定的口气说‘征十郎，我喜欢你，如果可以的话请跟我交往！’的时候，我确信这将是我十几年人生中最幸运的时刻。”

“因为，光树他是喜欢我的。不管他以前喜欢过哪个女孩，不管他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不管我的语气和命令是否让他觉得不安。可他最终选择了和我在一起，这个答案让我的心情比高二夏天带着洛山重回IH冠军时还要好上数倍。”

“这是我的母亲，也就是你的奶奶去世后，我得到的最棒的奖赏。”

“当时我和光树还只有17岁而已……转眼间连你都已经上中学了。有的时候真的不得不感慨时间的流逝呢”

 

“竟然……是光树先跟你告白的？”

征树很明显还没完全从这个不亚于引爆原子弹的事实中振作起来。

“很难以想象吧？不过，这确实是事实”

“也是我引以为豪的事情之一。”

征树发誓这绝对不是他眼花了，他眼里成熟稳重的父亲竟然露出了像中学生似的得意笑容。

“我十分确信是他先喜欢上我的，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感情。”

“再到后来，三年级时他成为了诚凛的新任队长，带着哲也他们正面和我对抗。”

“原本平凡不起眼的光树经过他自己的努力，正逐渐变得耀眼自信，他的变化让我的目光愈加的离不开他。”

“我不止一次的确信，自己在选择伴侣方面也是绝对正确的。特别是看到他穿着4号球衣对我打响指开心的告诉我说比赛赢了的时候。”

 

“临毕业前他突然穿着诚凛的球衣跑到洛山，说要和我照一张合影”

“当时他注视我放松又开心的表情，我怕是再也忘不了了。”

“这样平凡却珍贵的温暖，一旦拥有过，就再也无法被取代。无论那个他或她有多好。”

“因为他，我怕是永远丧失了和其他人继续一段新感情的能力。”

“这就是为什么这些年来，我没有再给你找任何继母或继父的原因。”

看到男人缓缓说出这些回忆时的表情，听到最后几句话蕴含的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时，

降旗征树几乎忍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不自觉挺直了身板，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父亲，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些许颤抖：

“如此说来……父亲你……难道还……”

男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下少年的肩膀，浅浅的笑容却让征树感到十分心疼。

 

“光树是我此生的挚爱，即使之后的几十年再也无法见到他，也不会改变这个绝对。”

“除了他，我另外觉得有所亏欠的，就是你的孪生哥哥征树。”

 

“！”

听到自己名字从男人口中说出，少年的心跳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我……我竟然有兄弟？”

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如第一次般震惊。

“嗯。当医疗团队告诉我胚胎培养皿里是双胞胎的时候，我觉得这是送给我和光树最棒的新婚礼物”

“你们的名字，是我和光树商量许久后共同决定的。”

“‘征树’是光树取的，‘光介’自然就是出自我的手。”

“各自带有我们的一部分，象征着你们是我们的血脉延续，永不分开。”

“虽然被大我和大辉嘲笑了一番，被哲也吐槽‘排列组合跟谐音真的好没创意’，被五月翻白眼‘居然拿孩子的名字秀真是太随便了’”

“不过，等他们自己的孩子出生取了名字之后，我毫不意外的收到了四条各种意义上的道歉邮件外加一张刚满月婴儿的照片”

“噗哈！”

降旗征树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这是这段有些伤感对话里唯一一股清流。

 

“既然这样，你们……你们分开时为什么会做出一人各自带一个，还不让我们知道彼此的决定？”

征树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自己的用词，生怕自己无意中会触动父亲的痛处。

“因为……”

男人顿了顿，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再度看向少年的目光里，看似平静却不自觉多出了些惆怅与哀伤：

“这是光树临别前最后的愿望。”

他的语气，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泛起了圈圈波动。

 

不得不说，这次的谈话让降旗征树获得了很多前所未有的信息。

他本以为离婚的两人一定是因为什么不和、冲突或第三者介入才不欢而散的，

就像小学时班上的几个同学家一样：

“我真是受不了我爸妈天天吵架了！他们离婚了我反而耳朵清净了不少”

这是当事人之一佐藤君的牢骚。

“我爸说他要离婚离开我们时我真的都傻了……明明他们之前一直很友好的。直至我看到了我妈给我带过来的继父”

这是当事人之二浅川酱的叹息。

“谁说同性更出真爱的？！我的两个妈妈在离婚前一年天天摔东西还往死打对方……有一回甚至误伤了我弟弟，还是我和其中一个外婆把他送到了医院。反正我以后绝对要找个比我大疼我的男孩子而不是女生！”

这是当事人之三小田酱的血泪史。

“那也总比以我和我哥哥们当借口勉强在一起还总说‘要不是为了你们哥仨我和你妈/你爸早离了’的好……靠要能选择的话我和我哥哥们一点都不想生在你们这里好么！”

这是当事人之四松本君的愤然。

“我爸和我妈倒是挺友好的分开了，还特别和气的征求我意见问我跟谁。虽说他们分开后跟以前一样疼爱我，可每次看到他们见到对方时相对无言的画面我就觉得好无奈。”

这是当事人之五山本君的感慨。

 

可是……刚刚父亲回忆往事时的眼神和对自己说话时的语气。

尤其是最后一句……

为什么？

 

“我相信光树肯定能照顾好征树的，他会是个称职的好父亲。”

光树的确把我照顾的很好，我很喜欢他……可是，他一点都不称职！

“即使没有我，征树也一定能平安幸福的长大。”

确实，我这13年过的非常幸福。可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有你的存在啊！

“不知道我的存在对征树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吧。这样的话光树他们也就不会再和我有交集了。”

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而且……如此擅做主张真的是为我好么？我很不爽！

男人每说一句，少年的心里就默默地接上一句做无声的回答。

 

“无论如何务必要尊重对方的心意，这是我在这段失败的婚姻里学到的课程之一”

“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我对你哥哥征树的亏欠怕是此生都难以偿还了。”

想到这里，男人半是自嘲半是遗憾的笑了下：

“年少时，我还曾对你爷爷给予我的种种高压泯灭个性的教育嗤之以鼻”

“只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多年后，我竟连这样的机会都不再有了。甚至还对你隐瞒了13年”

“如此看来，我怕是还比不上你的爷爷呢”

“我……”

你没有亏欠我什么！能见到你的我只有开心！你是我的骄傲和榜样！

我是征树，你心心念念的大儿子！

我和弟弟光介一块在帝光中学念书了！

在那一刻，降旗征树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全部交代，对着男人大声说出自己的心声。

不过，理智终究战胜了气血上头的冲动，

他还有未完成的任务，还有尚未弄清的疑点。

无论怎样，他觉得自己今晚上十分有必要和光介、火神兄妹他们好好地谈一谈今天的收获。

 

“我似乎自言自语了很多”

“刚刚的话如果引起你不快和厌恶的话，我感到很抱歉”

赤司征十郎有些疲惫的起身闭上眼睛，对面前的少年露出了歉疚的神色。

“没关系……”

征树同样起身，真诚的安慰面前的男人：

“正相反，你肯和我说这些，我已经很开心了，父亲。”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使是父亲也不应该例外。”

 

“也是啊……谢谢你，光介。”

“我去准备晚饭了，今天做你喜欢吃的蛋包饭。”

男人拍了下少年的肩膀，衣料的摩擦声逐渐从房间内消失了。

果然深色和服才是检验一个男人的最有利武器。

从记事开始我就从没见光树穿过，切肯定是他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不好看！

光树为什么会和父亲这样的男人分开呢……

糟糕，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情绪化很多，虽说和听了哲奈的建议不无关系。

这样的话父亲绝对会发现的吧，可是让他发现了未尝不是件好事。

 

不能总按着父亲一个人不放，或许从其他人的角度会得到不一样的情报？

想到这，少年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藤井老管家的身影。

嗯我有主意了！

蹦出某些想法的少年有些急切的穿好拖鞋跑出了棋室。

 

“赤司君和降旗君的婚事？为什么光君突然要问这个？”

黑子哲也放下手中的小说，平淡无波的眼神里难得透露出不解的意味。

“因为征树君想知道，况且作为同学和朋友的老爸肯定又是知情人。”

“不……应该说我也很想弄清楚。”

“嗯，确实是时候了呢”

黑子点点头，招呼光坐在他旁边。

 

“说起来，当年负责发赤司君和降旗君结婚请帖的人还是我呢。”

蓝发男人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微微揉了下眉心。

“虽然这么说难免有些幼稚，不过……直到现在，我依然对赤司君那副欠揍的得意表情印象深刻。”

……老爸你是多嫌弃赤司叔啊，

火神光不由得一头黑线，当然这句话他终究没胆量说出来。

“其实我一直都很担心降旗君，虽然我不怀疑赤司君的心意。”

“可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并不是简单地用‘爱’这个字就能弥补的”

“我和大我君当年为了消除横跨我们之间的太平洋，在背后默默付出了多少连我们自己都不清楚。”

“大我君甚至还为他束缚了我的未来而强忍痛苦分手过”

“原来还有这种事么？”

光难以置信的微微瞪大了眼睛，

在他看来，他家的两位父亲整天如胶似漆黏在一起，时不时天天和新婚似的闪瞎他和哲奈的眼睛，就连降旗叔和其他前高中时的叔叔阿姨都说他们是“诚凛永恒的光影死现充”。

虽然他们不是没吵过架没冷战过，可很快就会说开了，于是就变成了毫无波折的日常中一点情趣的调剂。

 

让少年把这样的他们和那个打了黑子几拳大吼分手的火神联想在一起……

想象不能啊！

火神光难得挫败的捂住了脸。

很明显少年的反应在黑子哲也的意料之中，他不禁嗤嗤的笑了：

“每当回忆起这段时，大我君总是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的和我反复说对不起，嗯那副慌张的模样其实也很可爱呢”

 

“……”

老爸能别一言不合就喂我狗粮么，而且还是我吃过的牌子！

哦不对家里现在还养着三号跟四号呢！用的狗粮的确和二号以前一模一样。

少年抓狂的抓挠自己那头有些扎眼的红黑色短发，动作简直和火神大我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愧是我和大我君的儿子呢~

这是黑子哲也此时此刻的想法。

 

“不过，我想说的，其实是……”

黑子刚刚调皮的小表情瞬间蒸发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光极少见过的严肃和决绝：

“虽说现在同性结婚合法化的地方越来越多，很多同性结合的家庭都能拥有幸福的生活。”

“大我君的父亲甚至开明到知道我们在一起后笑着对我说‘哲也，我家大我就交给你了，他要是欺负你的话我帮你一起揍他！’”

“啊，确实呢，火神爷爷一直超偏心你的！”

光忍不住插了句话。

 

“可是，在过我父母这关时，我和大我君还是碰到了一些波折”

“虽然奶奶在惊讶后立刻释怀并祝福我‘小哲幸福就好’，可妈妈哭泣的表情和爸爸一言不发的皱眉却依然让我感到痛心。”

“虽然我明白，无论如何我都下定决心要和大我君在一起。但对我爱的家人们造成的伤害这点同样会让我抱歉一辈子。”

“幸好，在大我君数次真诚的拜访和我的努力下，我的父母终于接受了我们。在他们同意我去美国的那一刻，我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看着现在哲也老爸家的爷爷奶奶和曾奶奶对大我老爸的溺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黑子家的孩子呢。”

少年不由得唏嘘了起来。

“是的呢……虽说远赴美国，努力学英语和运动医学，成为职业球队的保健员是我的理想，同样又是我对篮球热情的延续。”

“我和大我君是永远的光和影子，光越强影子就越强，影子越深就越能衬托出光的闪耀。”

“我曾起誓，要让大我君在我的支持下走的更远，在球场上跳跃的更高。”

“大我君也承诺过，总有一天他会带着NBA的总冠军戒指来向我求婚。”

想到往事的黑子不由得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可是，大我老爸不是？”

想到某个事实的光不由得一惊。

“嗯，是的。他虽然的确在球场上大放异彩被媒体誉为‘时代新星’，但伤病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他。”

“因为这，我曾经和他争执过很多次。”

“作为保健员和队医，保护他警告他不做有损他身体的运动是我的职责。”

“当时身为一名职业篮球运动员的大我君自然也懂这一点……”

“可是，也正是如此。我才没办法看到他露出不甘心的表情，我才没办法真的拒绝他的请求。”

“哲也，球场就是我的舞台。作为篮球选手，不尽全力突破自己的极限怎么可以？”

“我们不就靠的这一点才赢得一个又一个胜利的么？”

“放心吧！有你在，我相信我绝不会倒下的！”

“看到大我君这么说，我只有倾尽所能，能延长他的职业生涯一些是一些。”

“原本想毫不留情的教训他‘大我君还是那么狂妄，不被那些土生土长的美国人打趴下真的是奇迹呢’，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如果是大我君的话，我绝对相信你能像在诚凛时那样和大家一起创造奇迹’”

“其实说到底……我也是有私心的吧，希望在自己的支持下看到他大放异彩。这样会有‘连我的份也一起带上’的成就感”

“明明不再是十几岁的高中生了，可在美国那十几年里，我和大我君没有丝毫的长进呢。”

 

“大我老爸最终带着遗憾和不甘心选择了退役回国，这一点我和哲奈都知道了”

“可是，说了这么多，我却还是觉得，大我老爸一直都是幸福的吧。因为他身边一直有你……”

“确实是这样没错，他虽然没能兑现用总冠军戒指向我求婚的承诺。可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并有了你们”

“还不是哲也老爸你太急了，大我老爸签约NBA才一年多时间你就拉着他去做登记了。”

“不过，就跟大我老爸说的一样，‘这种求婚也只有哲也能做到的了’”

“明明刚工作不久就那么点薪水，一向节省的哲也老爸居然花光了全部积蓄买了一对简单的铂金指环。”

“突然出现在合租住的公寓门口一本正经的拿出对戒，一脸面无表情说‘大我君，我已经准备好了，所以请和我结婚’这种话”

“一点气氛都没有，就这样大我老爸居然都能当场哭的和刚出生的婴儿似的”

火神光眨着和黑子一样的天蓝色双眼，毫无波动的死死盯住对面的男人，继续开启拆台模式：

 

“甚至刚拿到结婚证书，大我老爸就跳脚训话‘哲也看你做的好事，我们下个月的房租怎么办？！’”

“不过，光你不也知道么，我跟大我君最终以提前预支半个月薪水的方式，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

火神光突然十分极其特别不想和面前这个善于狡辩的蓝发男人说话了。

 

“说起来，大我老爸那些美国前球友叔叔们，现在一提这些陈年旧事还会各种调笑呢！”

“什么‘Tiger被他的小男朋友彻底驯化了’‘真没想到日本人也这么放的开’‘我太同情你了Kagami，什么仪式都没有你就被送出去了’……哈哈哈哈哈！小的时候我和哲奈、征树扮家家酒的时候还表演过这些呢……”

“……”

看着自家老爸盯着自己的天蓝色眼睛，少年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不小心说漏了什么：

“啊老爸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过！都是哲奈的主意啦！”

 

“噗！好了光君，我不是要责怪你”

黑子哲也终于绷不住开始安抚自家这个偶尔爱炸毛的儿子。

“我想说，虽然强烈的爱意和冲动可以让两个人走到一起。”

“可是，如果想要把这段关系维系长久，充分的心理准备和遇到冲突时不再逃避的直面态度，才是更加必要的。”

“婚姻虽然由爱所生，可当它正式缔结的那一刻，就像生育子女的父母一样。”

“终究是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

“这句话说起来很简单，真的践行好却需要一辈子的磨合。”

“当年的赤司君，很明显并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降旗君虽然和我跟大我君说过不少他和赤司君的未来，可是……当我看到婚后第一次离家到我这呆上几天的降旗君时，我所有的那些不好的担忧就都成真了。”

“直至赤司君叫上我们和青峰君、绿间君等奇迹成员宣布他和降旗君已正式离婚的时候，大我君都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甚至他还喊叫‘怎么可能？！阿降居然会和你分开？这都什么鬼啊！’”

 

“当年居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么？”

火神光觉得自己的胸口如同堵上了千万吨石头般，十分沉重。

“无论如何，对于降旗君和赤司君来说，这都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所以，作为朋友和旁观者的我们，又怎么可能忍心轻易揭开这些不愿提及的往事。”

“虽然分离对于他们来说很痛苦，不过有句话叫‘长痛不如短痛’。有的时候，尽快结束一段并不合适的姻缘，也是一件好事。”

“我之所以破例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你和征树君逐渐长大，确实到了该了解这些事情的时候。”

 

“今天说的这些话，你都可以完整的转达给征树君。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请对降旗君保密。”

黑子哲也认真地伸出紧握的拳头，对这个动作蕴含意思再明白不过的少年自然眨眨眼睛，

父子俩达成了一项新的约定。

 

“是么……黑子叔是这么说的啊……”

“嗯，我不得不承认，这真的是段不美好的记忆”

“好吧，不管怎样辛苦你了”

“哪里，光介君要是没有其他事要说的话，我就先下线了”

“好，早点休息。”

关好电脑，赤司光介摘下耳机，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胳膊。

 

刚刚在学校和征树交换了手机，顺便听了他汇报的在自己家的所见所闻。

赤司光介承认他在惊讶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点点嫉妒。

真是，父亲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没说过这么多，虽然和自己从没这么样赤裸裸试探过他也有关系，

该说……不知者更有勇气么……

但是，看到征树和光都这么努力，自己不做点什么说不过去啊，

身为赤司家人的自尊和骄傲也不允许他有丝毫的落后。

 

光介看了眼早已写好的作战笔记，眼神闪烁着等待猎物落入囊中的目光。

就算你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的主编，我也丝毫不会畏惧的。

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光树，

就赌三十几岁的男人和十几岁的少年进行PK的话，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吧！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光树！”

少年离开房间走到门前，看向棕发男人的目光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TBC

PS：没想到我竟然二更了！好吧……这算是补偿之前那一周没有更新吧。写黑子回忆他和火神的那段往事绝不仅仅是因为我的私心！我拿篮球发誓！

不如说，黑子和火神的相处模式和赤司降旗恰好是相对的。

前者没有盛大的婚礼，高调的宣言，热烈的感情火花，

连求婚都是十分平常转角就切换到操心房租这样的柴米油盐模式。

可他们却这样相伴了十几年并会一直相伴下去。

后者的婚礼可以说是在同辈人里家喻户晓，激烈的感情碰撞，

各种让人听了直呼烧烧烧的粉红泡泡，

他们是所有人里第一对结婚的，可同样也是第一对离婚的。

黑子说的“没有做好准备，没有意识到婚姻和爱情的区别”是导致他们婚姻破裂的重要因素。

赤司对征树透露出的感慨和悔意也从另一方面佐证了这一点。

在写征树那段时我的心情竟不自觉地和他一样难受，一样想直呼“我就是你要找的征树！”“我想让你和光树和好啊！”不过少年，时机还早呢。

赤司和黑子究竟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大家也可以猜猜。

下一章是欢脱和进展并存，同时也会更多地从降旗视角阐述这些往事。

后续请看：https://doraonepiece007.lofter.com/post/3b3279_1c6566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