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小子_路飞_龙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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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眼中的他和他的家人

 

“臭小子！给你！”

刚打开门的赤司光介措不及防伸手接住棕发男人扔给他的几样东西。

 

“黑子发给我的比赛视频我看到了，干得漂亮！我们的副队长和未来的队长降旗征树！”

降旗光树甩掉皮鞋，回头送给自家儿子一个竖起的大拇指：

“这是奖励！也算为了弥补你没法和我去展会凑热闹！”

 

“什么啊，明明光树早就准备好了吧！要不然为什么恰好都是我喜欢的那几个老师的签名板、特典画册和入场限定小型手办？”

虽然这些漫画作品都是征树喜欢的，不过他都介绍给我看了，我看过后也觉得很不错，所以并不算是说谎，

光介在心里默默补充。

 

“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混小子！就不能高兴地喊声‘谢谢爸爸’么？哼。”

降旗夸张的做出一副愤怒的表情，换来的是自家儿子丝毫不雅的又一个白眼：

“不过是擅自利用职务之便谋求的私人‘小金矿’罢了，就算光树大主编不开口，那些老师都会主动送上感谢信的。”

“既然征树如此公正严明，身为父亲的我自然不能不起表率作用。那我就把这些东西还给主办方跟出版社，或登在下一期杂志作为幸运读者福利好了”

降旗光树立刻一阵风般将自己的右手手掌甩到赤发少年面前，做出五指摊开状：

“来吧，交公了。”

 

“我不过说了点事实，就开始利用大人的特权剥夺一个才13岁少年喜爱漫画的感情。上纲上线的男人，小心眼。”

光介早有准备，他灵巧的把手里物品瞬间藏到了背后，期间还不忘附送自家父亲一个毫无情绪波动的对视。

“……”

降旗光树不禁扶额，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套一套了，哦不！他本来就总喜欢用犀利的语言打败自己。

啊……青春期的育儿果然好艰难啊，是时候向出版社内N大编辑部有子女的同事私下成立的“愁苦40代父亲会”组织讨教讨教了，虽然自己离40岁还有几年。

 

降旗光树捏了捏眉间突突跳的肌肉，

“好啦！到底是谁才需要哄啊！”光介再次感觉脑门上出现了被黑线砸中的沉甸感。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光树一直想着我，这些东西……尤其是签名板，真的让我有和喜欢的老师面对面的感觉，我会好好保存的”

他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棕发男人的肩膀。

 

“谁让我是你爸呢！”

降旗光树一扫刚才的阴霾，再度展露出了耀眼无比的笑容，他指了指玄关处的另一个袋子：

“这是给光和哲奈的，麻烦你明天上学时帮我带过去”

“好，我会的”

光介点了点头，起身将男人所说的袋子仔细的收好。

 

“今天吃什么？烤鸡？关东煮？乌冬面？”

降旗换上家居服，打开冰箱拨弄里面的食材。

“都可以，我来帮你打下手！”

从屋内出来的光介没有任何迟疑接过话。

“好嘞！那就去洗手吧，小子！”

降旗拍了下自家儿子的后背，心情颇好的架起锅，口中一直哼唱某些热血动画的歌曲。

 

“所以这就是你们集体往山本主编盘子里塞寿司的原因？”

“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知道，现场的那些女中学生喊的多大声”

“哎？佐川老师也来了？虽然我不是特别关注《XX将棋手》，但也知道这部作品的作者在圈内是出了名的难约，尤其还是这种非常大型的公共活动。”

“老实说我也蛮好奇的，听木原专务说这次破例是因为私人原因，貌似是给他想做漫画家的弟弟找一个好平台？”

“‘我绝对要成为日本第一！你们瞧好了！’哈哈哈！你知道给《XX的足球》主角配音的声优老师现场说出这句经典台词后，下面是什么反应么？”

“这话怎么和火神叔一模一样？我老怀疑这就是光树你利用知名度蹿腾编辑同行的成果。”

“嘿！那又怎么了，漫画来源于生活嘛！还有给我回答重点！”

“大概是全场的空气热烈到快爆炸了？我猜的！”

“哈！恭喜你答对了！”

降旗给自己盛了第三碗乌冬面，继续开聊：

 

“这次又和很多编辑部主编、营业部、发行部和公关部等出版业同行交流了很多。说来也很有意思，出少年漫画杂志的团队大部分反而不再是少年的年纪了。当然，说是本职工作也好，难以改行，职业习惯，未来前景，有利可图都对。不过，我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心底里仍然是保有热情积极的。”

“毕竟，如果连我们都不再相信这片黑白线条构造的二次元世界，那我们又有什么底气和资格去说服我们的读者真心实意喜欢呢。能得到你和光这些正值青春期少年们的肯定和支持，就是我继续从事这一行的动力。”

“举办这样的展会活动，不只是为了吸引你们来一场彻底的狂欢，不只是给我们这些从业者搭建一个互利共赢的平台。”

“更是让我们双方，都牢牢记住自己最初由内而外发出的那份喜爱之情。”

“征树，虽然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辛苦和辛酸，工作给予你的回报并不一定都是平等的。不过，我仍然希望你能在未来从事一份自己真正热爱的事情。如果不行的话，至少也能从以前看过的漫画中汲取支持你的精神力量。”

“这大概是少年漫画……不，不如说是所有相似作品存在的意义吧”

“啊！不知不觉又和你说了这么多！真是的！老是这样得意忘形！”

后知后觉的降旗不由得抓了抓后脑勺，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对面早已吃完饭，正一言不发盯着自己看的儿子。

 

“不，没关系。我觉得光树说的非常有道理。”

光介摇摇头，真心实意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没有能现场和你一起见识到展会的气氛，是我的遗憾。”

“不过，下次有机会的话，光树记得一定要带我来啊”

 

“好嘞！说定了！”

降旗夹起好几块关东煮就着乌冬面送进嘴里，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回应。

 

“……”

赤司光介双手交叉，支起下巴，棕色双眸正聚精会神一点一点描绘出男人的音容笑貌，

这个叫降旗光树的男人，还有多少面在等待展示给他呢？

 

“这周末还要继续交换？”

火神光看了眼对面的好友，天蓝色的眼神溢满了不解。

“是，这是光介的意思”

降旗征树没有迟疑的点点头。

“可是……这就意味你又要连续和赤司叔在一起……我真担心”

火神哲奈不赞同的皱眉，她发现这对双胞胎已开始变的有哪些不一样了。

 

“没关系，父亲从上周起就一直去英国和法国出差，我一个人住在赤司宅里反倒更轻松。”

征树颇为自信的抱起双臂，宽慰起焦虑的好友们：

“我能感觉得到，光介他对光树的感情是越来越深了”

“所以，作为他的兄长，又岂能剥夺他和光树有限的相处时间”

 

“但这对征树君是不公平的，光介君享受到了和降旗叔的父子时光，征树君却没能得到和赤司叔同等程度的相处时间。”火神光淡然的语气逐渐糅合些许不平

“没错！就算有赤司叔外出的客观原因，可我还是无法像征树哥那样宽容大度！”

火神哲奈更是直接大喊发泄内心的不满。

 

“谢谢你们替我着想”征树释然的翘起嘴角，棕色的目光溢满了温暖：

“总之，请你们放心，我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更何况……”

少年抬眼，伸出食指捏了几缕有些变长的赤红色刘海：

“我的身上同样流着一半赤司家的血液，所以，”

“无论光树对他如何，我对赤司父亲的感情都只会有‘愈加深刻’这个答案”

征树的眉目间写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明白了”光点点头，伸手捅了下旁边的哲奈表态：

“好吧，不管怎样，我和我哥都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又是一个周六早晨，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原本寂静的街道迅速被川流不息的人潮填满。

 

“喂！你换完衣服了没？征树！！”

降旗有些无奈的从沙发上起身，第五次敲响了禁闭的卧室门。

“不是还有15分钟才出发么，完全来得及”

门内传来了沉着冷静的声音。

 

“真是，这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磨蹭了？青春期的男孩子也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套又一套换衣服不成？”

降旗光树随手抓起茶几上的杂志，百无聊赖的翻看新闻打发时间。

帝光的蓝色系夏季校服虽然很清爽，但既然是周末家庭聚会，还是不要体现学校的痕迹了，

深色的衬衫虽然十分衬自己的肤色和发色，但面料的厚度并不适合东京夏天的闷热，

黄色基底配合其他亮色字母的T恤虽然十分符合这个季节，但整体款式不免太过花哨，这件衣服真的是征树自己挑的么？

白色T恤配灰色薄针织衫绝对不会出错，但怎么看都显得有点死气沉沉，

浅灰色印有XX漫画作品头像的短袖衫，颜色既不老气又不会太晃眼，还能显出这个年龄段少年的朝气，

 

“嗯……”

赤司光介整理了下身上换穿的第5套衣服，满意的点点头。

他这次在穿衣镜前站了4分钟。

 

光介推开门，眼睛余光瞬间同快憋出一脸内伤表情的降旗对视，

“以为你在搞什么时装表演，结果不还是和平时一样，啧”

降旗光树实在忍不住嘲笑了下自家儿子，右手食指操纵钥匙串熟练的转圈。

 

“走了！”

棕发男人将钥匙抛到空中又熟练地接住，打开大门。

 

“是啊，光树说的没错，又不是没参加过家庭聚会，我这是在搞什么。”

和降旗光树并排朝地铁站出发的光介不免自嘲的撇了撇嘴。

 

“下一站，XX站，XX站到了”

“叮——”

被周末人潮挤出列车车厢的光介心有余辜拍打胸口，不解的看了眼旁边擦汗的男人：

 

“光树不是会开车么？我们又不是去上班，既然这样……”

“都说了今天是降旗家的聚会日啊！别忘了……”

“就不能有几次破例么”

“这就和编辑部的周期一样，永远是不可避免的死亡定律！”

“行吧”

饶是一向说一不二的赤司光介，也不免有些无力的揉起了额头，

没办法，就算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些人，但征树早已给他打过数次预防针。

 

二人从站台出口直行，拐了几个弯，最后在一幢挂有“降旗”门牌的普通两层民宅门口处停下脚步，

“叮铃！叮铃！”

降旗光树按响了门铃，冲屋内直接大喊：

“我和征树到了！开门吧！”

 

“咚！”

正门在同一时间被迫不及待的主人几乎用拳砸开。

 

“光树！！你可算来了！！！还不快赶紧进来！！！”

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是一个发色稍微深一些，和降旗相貌相似却又更加成熟的中年男人，

“知道了，哥！”

降旗好笑的瞄了眼一看到自己就急匆匆的兄长，拉着自家儿子走进屋内。

 

“打扰了……”

光介刚要鞠躬，就被直接按进一个十分有力的熊抱中差点没喘过气。

 

“征树！！！你这小子！！！！看样子你又长高了些！！！”

“呃……那个……大伯……能稍微放开点我么……我的骨头都要被硌坏了”

赤发少年胸中艰难的萦绕着气息。

 

“直树！你怎么老是这样子！没大没小的！都快把孩子憋死了！”

一个留着披肩发的女人问讯小跑过来，一看到这样的画面就忍不住抱怨。

 

“啊！雪菜！别敲我！我这不是好久没见到侄子了嘛！”

看到自家老婆的男人立刻换上了唯唯诺诺的态度与讨好的笑脸。

“真是的！”

被叫做雪菜的女人无比嫌弃的“嘁”了声，随后才对来访者露出柔和的微笑：

 

“光树，征树，欢迎你们。”

“雪菜嫂子！”降旗光树高兴的点头，外加一个浅鞠躬。

光介注视着这位眼角虽已出现细纹，却依旧能辨析出她年轻时风采的女人，

他十分礼貌的鞠了一躬，外加得体又不失关心的问候：

“大伯母，好久不见，您看上去身体很棒，真是太好了。”

 

“好啦，征树，客气话就少说几句。来来来，别在那站着。”

降旗夫人热络的招呼两个男人，整个人同刚刚稳重中带着严肃的表情判若两人。

“真是的！你这个弟弟能不能别这么见外！明明这就是我们两兄弟成家立业前一直住的地方！”降旗直树干脆一把揽过自家弟弟，直接将人拽进了客厅。

 

“唰——啦！”

降旗家长男拉开了客厅的拉门，巨大的摩擦声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的三人立刻吸引过来。

 

“光树，征树，你们来啦！”

坐在中间的是一位头发花白却仍然精神抖擞，穿着深灰色和服，一直在微笑的老人。

“光树和征树来了，这下子人齐喽~~”

老人左边坐着的是一位梳着盘发，穿着同样深色系和服，慈祥和善的老妇人。

 

“爷爷，奶奶，你们好”

光介依次朝两位老人打招呼，平静的目光下却隐藏了他的恍惚和不真实感。

这就是……我的另两个爷爷和奶奶？他们平日里一定很疼征树这个孙子吧？

 

“爸爸！妈妈！你们身体还好吗？妈妈最近还在上茶道课么？爸爸还在和邻居那几个叔叔下将棋么？”降旗光树立刻走到榻榻米内，跪坐在两位老人旁边嘘寒问暖。

“我们的身体都很好，不用担心。我现在每周除了上茶道课之外，还报名了老年人插花课程。老头子除了和邻居们下棋，还会去棋馆和人比赛，虽然输了的时候都很不服气。嘛，不说我们了，看到你和征树最近依然很有精神，那就好……”

老人拉着小儿子的手，眼睛看了眼大儿子和大儿媳，缓缓开口：

 

“你们这些年轻人，努力工作是好事，但别太拼命了。钱是永远都赚不完的。尤其是你，光树。”

“没事的，妈妈，我有分寸的。我会注意照顾好自己和征树的。”

在全家人面前被老母亲点名，在外一向亲和中带着游刃有余的降旗光树，此时却像个小孩子般默默地低头，一副做错了事情的表情。

 

“哇啊！光树你果然还和小时候一样！一被说就会脸红呢！哈哈哈！”

降旗兄盘腿坐在旁边，摆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闭嘴吧！直树！你才跟没长大的巨婴一样，只会嘲笑我拆我的台！”

降旗光树瞬间火气上涌，额头上蹦出了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

两兄弟立刻你一句我一句互相不肯退让吵了起来。

 

“我们降旗家这两个小子到底像谁呢？”

降旗老先生接过儿媳递过去的茶杯，小口小口啜饮着。

“谁知道呢，反正爸爸和叔叔都一样幼稚，对吧？”

原本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小男孩，突然转过身对坐在自己旁边的少年开口：

 

“哥哥。”

“嗯，优，好久不见，你最近在忙什么？”

男孩拥有一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棕色双目，

他是唯一一个和赤司家没有任何意义血亲关系的，自己的另一个堂弟，降旗优。

光介将带来的仙贝拆开包装，分给双眼放光的男孩，同时默默地在心里补充。

 

一小时后，降旗宅厨房内：

“不说废话了！你准备的蔬菜和肉都哪去了？”

“我和雪菜早就分门别类收拾好了！就等你这个帮手了！”

“看在你如此需要我厨艺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一次了”

“少臭美了！我只是缺一双能切菜的手罢了！要不是为了省点钱，我临时雇个家政人员都行！”

“呵呵呵！业界大名鼎鼎的直树大律师居然还能说出‘省钱’这样的词，天啊！我真为优的未来生活担忧。”

“比起光树大主编定期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半残疾人真是差远了，我都开始为征树这小子抱不平了。”

“……”

食物的香气很快溢满了全屋，让人不由得食欲大增，心情雀跃等待即将做成的丰盛菜肴，

两个男人正利落的切开手中的食材，速度又快又好，

如果忽略掉一直未能去除的不和谐杂音伴奏的话……

“行了！你们两个！口水是不能用来做饭的好么？！”

终于忍无可忍的女人举起汤勺咣当敲响了锅边以示“最后的警告”。

 

“我错了！老婆！”

“嫂子对不起！”

 

“噗哈哈哈哈！！！果然妈妈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躲在门旁边偷听好戏的降旗优，终究没忍住冲旁边的堂哥笑出来。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话很有道理。”

赤司光介十分赞同的闭上双眼，趁里面的大人未发现迅速拽走小男孩。

 

“降旗家的家庭聚会果然有趣又很热闹，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一个环节了”

看到发送给自己的饭桌图片和其乐融融的合影，

远在另一边赤司宅的征树情不自禁受到感染般揉了揉笑到不停的唇角。

 

他放下手机，任由全身平躺在主客厅的地毯上，双眼放空望向天花板的吊灯。

看到光介逐渐融入了自己的家人圈，真好，

那么自己呢？

征树不由自主想到了在这里无数个独自用餐、洗漱、娱乐的画面，

虽然父亲每天晚上9点会准时给自己打电话，问候当天的行程，

父亲也会说他这次在国外又去了哪，又有了什么新感受，吃了什么，有时也和自己说工作上的事，自己也会把最近发生的趣事说给他听，

不过……

 

征树看了眼光介新传来的讯息，表情带了些不自觉地失落。他干脆把手机扔在一边，不想再被它影响心情。

 

“叮铃铃！！”

手机突然传来了来电震动，少年有些不情愿地起身，却在看到来电人的一刹那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屏幕上的名字赫然显示为：“赤司征十郎”

 

“喂？”少年按下接听键，语气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迫切。

“是我，光介。”电话的另一头依旧是低沉富有磁性的声线，和往日一样并无明显变化，却能让征树内心变得充实而满足。

“嗯，父亲，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呵……”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少见的轻笑声：

 

“因为项目比预期提前几天谈完了，所以我改签了机票，预计下午4点就能回到日本”

“今晚的晚餐就由我来做，你去通知藤井先生，让他不用另外安排人准备了。”

“好，我知道了，路上小心，父亲。”

征树关掉手机，下意识瞄了眼周边，确认宅内的仆人管家都没有在屋内后，

他握紧拳头，做出篮球比赛胜利时的手势，外加一阵阵小声的欢呼。

 

总算轮到我和赤司父亲的父子时间了，少年心情极好的思考着。

 

——TBC

 

总算写到合家欢了，降旗一家子的设定是我最喜欢的环节之一。在我看来降旗光树绝对是那种长大了都会跟自家哥哥互相拆台互掐的性格。光介的换衣服和征树的个人表演看起来不太符合他们最初冷静沉着的“小大人”设定，不过也在另一方面证明了他们始终还有希望获得长辈喜爱的小男孩的一面。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就请大家拭目以待吧。毕竟快到暑假了，接下来就是期末考试、暑期集训、全中赛决赛、新学期开学和修学旅行了（滑稽）。

后续请看：https://doraonepiece007.lofter.com/post/3b3279_1c682e5b3